傍晚时分，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林晓的卧室里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。林浩手里拿着林晓的数学试卷，脸色阴沉。林晓正坐在书桌前，低着头，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。

“林晓，这是你的数学试卷吗？”

“嗯……”

林浩用竹尺挑起妹妹的校服下摆时，空调出风口恰好扫过少女后颈。林晓打了个寒颤，腰窝处细小的汗珠在夕阳里泛着光，顺着臀缝滑进纯棉内裤边缘。藤编坐垫在她膝下发出细微裂响，跪姿让裙摆卡在大腿中段，绷紧的腿肉在竹尺轻拍下泛起涟漪。

"六十五分对应六十五下。"尺面贴着臀峰游走，林浩的拇指无意识按了按内裤松紧带勒出的红痕。林晓突然剧烈颤抖，膝行垫子上的水渍痕迹扩大——半小时前打翻的玻璃杯在空调房里迟迟未干。

第一下抽在右臀时，少女的呜咽带着鼻腔共鸣。竹尺抬起时带起内裤边缘，粉白臀肉上立刻浮起平行排列的菱形纹路。林浩的喉结滚动频率开始与抽打节奏同步，当打到第二十下时，他的皮鞋尖无意识顶住了妹妹并拢的脚踝。

"腿分开些。"沙哑的指令让林晓猛地夹紧膝盖，藤垫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。林浩用尺面拍了拍她发颤的膝窝，直到少女哭着将双腿分开二十公分。这个角度让臀缝在每次抽打时微微绽开，汗湿的内裤裆部在剧烈收缩中显出水痕。

竹尺横卡进膝弯的瞬间，林晓发出幼兽般的呜咽。丝袜接缝勒进肿胀的大腿肌理，随着抽打频率在皮肤上压出蕾丝状红痕。打到第五十下时，因为之前喝了太多饮料，这会又不敢提出上厕所，林晓险些失禁。

察觉到妹妹异样的林浩停了下来。

"跪直。"他转身拧开药膏的动作带着焦躁，铝管被捏出咔咔声响。当沾着药膏的手指按上滚烫臀肉时，林晓的脚趾在丝袜里蜷缩成团。

药膏薄荷味混着汗腥在空气中发酵时，林浩突然掐住妹妹的后颈。跪姿让少女被迫扬起头颈曲线绷成弓弦，后腰两个腰窝盛满晃动的夕照。"腿再分开五公分。"他碾碎掌心的凝固药膏块，"不然明天肿得坐不了椅子。"

林晓跪了一会，头顶传来皮带扣弹开的金属声。

"用这个继续打完好了。"沾着药膏的皮带轻轻拍乐拍林晓的屁股。

少女蜷缩成团的肩胛骨突然剧烈起伏——皮带卡进臀缝的瞬间她咬破了嘴唇表皮。铁锈味混着咸涩液体滑过舌尖时她听见哥哥喉间压抑的吞咽声："还剩十五下。"

最后十次抽打全部集中在臀腿交界处肿胀最甚的位置。当竹尺第八次亲吻同一道伤痕时终于渗出血珠——像熟透的石榴籽滚落在深色校裙布料上绽开暗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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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雾漫进厨房时林浩正在往吐司抹草莓果酱。他盯着餐刀尖端颤动的殷红色块突然用力过猛——刀刃划穿面包片戳进砧板三毫米深。楼梯口传来拖鞋拖沓声的瞬间他迅速把创可贴缠上食指关节。

"哥早。"林晓扶着椅背慢慢坐下时校裙在椅面压出放射状褶皱。她伸手接牛奶杯的姿势让袖口滑落半寸露出腕骨处的青紫——昨晚跪姿失衡时撞到桌角的纪念品。

“早，不坐下吃么？”

“唔……”

林浩把煎蛋推过去时瞥见她膝盖内侧未消的藤编纹路："下午数学单元测验？"不锈钢叉子划过瓷盘的锐响里少女突然夹紧双腿："嗯...这次复习了立体几何所有题型。"

课间操时间林晓躲在器材室阴影里揉膝盖。当班长举着点名册找来时她慌乱起身的动作撞翻跳箱——叠成方阵的海绵垫突然倾塌如雪崩。"你身上有药膏味。"男生弯腰帮她整理马尾辫时突然说，"像薄荷味的..."

傍晚玄关处林浩接过试卷的手指残留着机油味——他下午翘班去了汽修厂打工。"八十五分。"他摩挲着分数栏的钢笔墨迹突然轻笑，"错题本给我。"

台灯暖光下两人的影子在墙纸牡丹花纹上交叠。林浩讲解辅助线画法时圆珠笔尾端无意识戳着妹妹后颈痣点："听懂了吗？"少女点头幅度过大导致发丝扫过他喉结："这里...能不能用坐标系代替几何证明？"

就寝前林晓发现床头多了盒进口冰袋。包装盒内侧用马克笔画着简笔屁股轮廓旁边标注：每次冷敷不超过15分钟。她把脸埋进冰袋包装袋簌簌响动里嗅到淡淡的烟草味——和昨天皮带扣上的味道一样。

第二周升旗仪式上教导主任宣布加强校风建设时，林晓正用指甲刮擦裙摆下的橡胶防滑坐垫。同桌女生凑过来耳语："你哥最近总在校门口便利店买薄荷糖诶。"阳光下少女耳尖泛起的红晕比流动红旗还鲜艳三分。